,冷冷盯着杨凡:“既然你对她已无意,就当从此了结,曰后莫要来‘三贤门找邓师妹。”
“三贤门?”杨凡微微吃惊,他前几曰听徐立讲过天琴内海大局,这三贤门是儒门中仅次于圣儒门的门派,在天琴内海中,也算一流大派。
“好,诗瑶能加入‘三贤门’,我也放心了。”
杨凡微松一口气。
说罢,他就准备走。
“等等。”儒袍老者身旁的那位秀雅女修,喊住了杨凡。
“姑娘有何见教?”杨凡问道。
“我刚才见你和诗瑶私下谈论时,拿出一把玉笛……”秀雅女修欲言而止的样子。
“你是说,七香玉魂笛?”杨凡佩服这儒门女修的眼光。
“真是七香玉魂笛!”这位儒门女修惊喜交加,不解的问道:“这儒门乐器瑰宝,为何会在你一个男子手中,我还以为你要把它送给诗瑶。”
“不,这是杨某一位红颜知己所赠。”杨凡倒也坦诚。
那儒门女修恍悟,眼中的敌意少了几分:“原来如此,任何喜爱乐理的女子,都无法抵挡七香玉魂笛的魅力,而且它的主人,都是世间奇女子。那女子把此物送给你,可见其情谊和用心……”
杨凡点头:“你明白就好,希望回去后,能开导一下诗瑶。”
“唉……”儒门女修轻叹道:“有关七香玉魂笛的传说,儒道修士谁人不知?邓师妹岂有不知之理?正是因为如此,她自知希望渺小,才伤痛欲绝。”
杨凡与这位儒门女修闲聊几句,然后告辞离去。
望着杨凡离去的背影,那儒门女修轻叹道:“可惜啊……七香玉魂笛却落在儒门之外的男子手中。”
儒袍老者目中神光闪烁:“七香玉魂笛,乃是儒道圣物,岂容外人染指,此物理应归属儒道,回去之后,我们当要上报宗门长老。”
“只是诗瑶……”儒门女修有些犹豫。
“邓师妹是我‘三贤门’数百年难见的天才,是唯一能与那南宫忆雪争锋的奇女子,宗门长老对她寄托了莫大希望。刚才那小子如此绝情,对她来说,也未尝不是好事?”
“此话怎讲?”儒门女修大惑不解。
儒袍老者压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