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杨凡离去，羽妍面色显得复杂，媚眼中的迷恋之色，一闪而逝，被幽冷之光取代。
“媚蛇，你觉得他是否真正中了我的魂香之术？”
羽妍面色冷淡，气质高雅，仿佛是在对空气说话。
唰！！
一个人首蛇尾的白衣女子，从碧灵闺空间灵宝的一角凭空浮现。
这白衣蛇女面若桃花，笑吟吟的道：“羽长老何出此言？你对自己的魂香媚术，一向很自信的，从没有一个男子，能豁免此术。”
“因为在期间一段时间，连我自己都迷失其中，甚至对此人产生难以割舍的迷恋……”
羽妍眼中一片冷静，陷入短暂的沉思。
白衣蛇女，俏颜微微一红，吞吞吐吐的道：“那段时间，连我也有些迷失，具体情况，不太清楚。”
大长老羽妍闻言，神色骤然一变：“怎么可能，连你也……”
“此人终究是内陆宗师，不是等闲之辈，看来他是否中了我的‘魂香之术’，也是五五之数。”
而后，她面若寒霜，目光阴晴不定。
“不如让我出手，将他抹杀，以除后患。万一他真能复活‘药圣’前辈……”
白衣蛇女压低声音道。
“现在不宜下手。”羽妍断然否决的道：“这里终究是在我‘药圣宗’，况且还有那身份不明姓黄的女子。此女修为深不可测，恐怕大有来头。”
“我们已经查过一段时间，内海中没有关于这姓黄的女子。她自称长老，但是放眼内海所有大宗派，都没有符合其身份来历的。”
提及那姓黄的神秘女子，连白衣蛇女，都毫无音讯。
“看来，真正要提防的，却是此女，不知她与药圣老头有何渊源。”
羽妍眉宇间透着几分担忧。
一个无法真正确认掌控的杨凡，一个神秘未知的黄衫女子。
作为药圣宗大长老的羽妍，许久没有遇到这样棘手的事情。
……杨凡离开大长老洞府之时，陡然感受到一股莫名寒意。
通天彻地的感官中，顿时浮现一个面目阴冷，暗含杀机的白面书生。
“羽阳？”
杨凡心中错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