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他也在最后关头让给当年那些联手对付他的人全都中毒了，他们当年离开没多久全都没命了。
“呵呵。”水泽冷冷一笑：“看来你知道的事不少呢，当年的人的确全都死了，可他们的子孙后代还在。你们不死，我岂会甘心呢。”
钟衍知道水泽怨恨他们，只是没想到他的怨恨已经到了不死不休的份上。
“因为满腔恨意，所以你甘愿成为别人博弈的棋子。”钟衍凝眉，他也绝非良善之人，可水泽小时候对他很好，他不想和水泽成为不死不休的仇人。
水泽哈哈一笑：“我本就是凶兽，现在做的一切才是符合我身份的事。至于当年和你们祖辈的人一起守护玄灵大陆的事就像是一场笑话。”
是的，当年的所作所为，在如今的他看来就是一场笑话。
他看向对面站着的男子，数万年不见，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喜欢追在自己身后喊着水泽爷爷的人了。他现在称呼自己为水泽，而自己也要和他成为不死不休的仇人。
他依稀记得当年自己要带着十几个兄弟去对付蛮荒兽，他一边大哭一边追在自己身后，他说：“水泽爷爷，您一定要回来，到时候阿衍一定突破到玄帝。一定会成为的骄傲。”
后来，他没有再回去了。
数万年后，再一次相见，两人之间已经站在不同的阵营。
他说有人利用自己，自己何尝不知道，只是当走投无路时，明知道是刀山火海，还是会毫无怨言的一脚踩进去，所以他从来就未曾后悔过。
钟衍知道自己今天是无法劝服这个已经一心要毁了玄灵大陆的人，他淡淡说道：“既然如此，那就只能各安天命了。”
两人都做好战斗的准备，高空中，两道气息不断攀升，四周几遍下着大雨，依然让人感觉到毛骨悚然。
若是还有妖兽在四周，一定会吓得四处逃窜，不敢靠近这里半分，担心会殃及池鱼。
沐奕轩等人远远便感觉到从大泽湖传来两道诡异的气息，黄金巨龙停了下来，他说道：“前方有两个人在战斗。”
君逸龙缓缓道：“一道是人类的气息，一道是上古凶兽的气息。”
闻言，坐在黄金巨龙上的几个人脸色都微变了，玉铃珑看向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