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费十几年甚至二十年的工夫,也不知是真是假……”
他说到此处,顿了一顿,又补充道:“况且,其实李濒湖说得对,以蛊为药者居多,害人者反而是少数。”
高务实不禁郝然一笑,心道这位张抚台当年在偏沅地区跟苗人打交道时,想必一开始也有我这样的担心。
不过想想也是,蛊若真能大范围培养,这些苗人、瑶人什么的,哪还能一退再退、一败再败?况且李时珍本就是湖广人,早年也经常南下偏沅采药,他既然说蛊是药,肯定是有依据的。
至于他没提蛊毒,那也很好理解,但凡大医者,哪怕看见毒物,心里想的都是如何将之用来行医,也许会稍微提一句其毒性如何,可是却绝不会去大谈特谈此毒物如何用来害人才是最好。
张任见高务实若有所思,等了一会儿,才又开口道:“不仅是懂用蛊的人很少,而且本抚支持将八寨地区改土归流,哪有瑶人肯为我解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