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元德忽然神情诡异地左看右看,然后压低了声音道:“求真兄的这位朋友,莫非是一位国姓女子?”
高务实先是一愣,继而大惊失色,忙问道:“这话从何说起?”
所谓国姓,就是姓朱,而国姓女子,那就是朱姑娘了。
老子现在怕的就是朱姑娘!
张元德嘻嘻一笑,摆手让自己两名家丁退后,然后挤眉弄眼地道:“都是自家兄弟,求真兄还瞒我做什么?四公主的事咱们都清楚,她釐降之前本就倾心于你,只是碍于祖制……后来的事就更不必说了,我记得她甚至都没和那个该死的痨病鬼圆房,现在偏偏又成了孤孀,你俩……”
“我俩什么都没有!”高务实瞪大眼睛:“你都是从哪道听途说四公主和我有什么瓜葛的?”
张元德依然毫无正行,一副你懂我也懂的模样,摆手道:“行了行了,我又不是那个黄兆隆黄御史,你怕我说什么呀?你就算搬去长春宫住,我也只会大声叫好。”
“你少胡说八道,再这般口无遮拦,今年的分红直接扣了。”
对于这种脖子上几乎挂着免死金牌一般的人物,能威胁他的地方很少,高务实也只能拿分红说事,好在这个威胁效果明显。
“诶诶诶,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张元德连忙道:“行行行,我不说行了吧,你不是急着要去见她么?去吧去吧,我……呃,我赶着去看促织,回见回见。”
“站住!”高务实立刻把他叫住,也不管张元德一脸便秘的神情,沉着脸问道:“我刚才问你,是从哪里听到这些风言风语的,你还没回答我。”
张元德苦笑道:“这可真是为难人啊,我说吧,你又要扣分红,我不说吧,你偏又抓着让我说……你这是找茬啊。”
高务实没好气地道:“少嬉皮笑脸!本来只是一点小误会,我还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现在看来,只怕我这脑袋都有些不保险了。事关重大,赶紧如实道来。”
张元德将信将疑的打量了高务实一下,不可置信地道:“不至于这么严重吧?以我的观察来看,要不是祖制所限,皇上应该挺乐意做你大舅子的。”
高务实把脸一沉:“还废话?”
“行行行,不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