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艘,外伏一百艘,再充分利用釜山防御之优势,全歼李舜臣水军。
若是他们集中全部战船来攻则更妙,此战若能得胜,那便是将全部朝鲜水军一战而灭,此后我军奔袭沿海各地都将畅通无阻,太阁殿下也必闻之欣慰,定会嘉奖我们。”
胁板安治听后却有不同意见,摇头道:“我看此想纯属异想天开,眼下我军水战确实不能战胜李舜臣,这已是有目共睹的事实,不然为何连战连败?但说李舜臣战法得当,依我看却也并无什么高明战法,无非四个字:船坚炮利。
若我们能将‘新舰队’调来,那也不必考虑多少战法,李舜臣敢来,我们就去和他对战即可,但诸位都知道‘新舰队’现在是来不了的,这一说也没什么意义。
所以我提议,干脆放弃所有战船,任其停泊釜山浦内,而我军应采用诱敌深入之计,假意釜山浦只有少量驻防,诱使李舜臣等下船登岸占领釜山,我军则在陆上消灭朝鲜水军,再将朝鲜战船、大筒据为己有,这才是上策。除此之外,什么战法都是白搭!”
藤堂高虎对他怒目而视,恶狠狠地道:“你才是异想天开,当初你我再战李舜臣,你倒是狂傲十足,还嘲笑我水战无能。如今呢,却也心生畏惧,甚至要弃海守岸,还只敢伏击破敌,真是枉称勇将!就你这般表现也敢嘲笑于我?”
加藤嘉明看来也同意藤堂高虎的意见,不过话风委婉一点,反问胁板安治道:“胁坂君是想充分发挥陆战优势吧?不过,你怎么就能确信李舜臣一定会登岸呢?难道就凭假意少量驻防,便指望李舜臣上当?
胁坂君,你我皆与李舜臣有战,当知此人绝非无知匹夫,如今这偌大的釜山有重兵把守,乃是我军补给通道之要害,若此处突然间船只尽无、防守薄弱,你认为谁能相信?
而与此同时,朝鲜人人皆知我军陆战勇猛,难道不会令李舜臣起疑?因此我以为,你所谓的伏兵必将无所作为。”
胁板安治也怒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如何才能战胜李舜臣,歼灭朝鲜水军!我只愿亲手取下李舜臣的首级献给太阁殿下,绝不可战后背负屈辱存活于世。你们也听到太阁殿下的命令,机会就只有这一次,失不再来!
加藤君,你要是有什么妙计就直说,我还就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