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及重大案件,则应上报朝廷,由都察院裁定,内阁审核确认,再报陛下圣断。
此外,察院应与都护府下各衙门建立沟通,确保信息互通,及时发现并解决问题。察院还应定期向朝廷报告工作,接受都察院之指导与内阁之监督。
臣所陈之策,皆出于忠诚之心,为国家长远而计。若蒙陛下恩准,臣当尽心竭力,以期西域监察工作得以完善,确保边疆长治久安。臣不胜惶恐待命之至,谨奏。」
如此三道奏疏,可谓各有侧重。
刘綎的奏疏主要是说明战争过程,最后向朝廷询问行止——是就地转为固守已经获取的西域之地,还是稍加修整之后再次追击察哈尔部。
这当然是他应该考虑的事,毕竟此前高务实的命令就分了几种情况。最基本的一种情况就是只需要他击败察哈尔部,收复西域故土。在此情况之下当然有一些小问题,比如现在伊犁河谷的确已经到手,但费尔干纳盆地却还没有。
所以,刘綎的问题其实是:现在我部是先确保伊犁河谷的稳固,还是继续进军把费尔干纳盆地也拿下来?
如果还要拿下费尔干纳盆地,就属于第二种情况了。即一次性攻取高务实西域战略所划定的两大战略区块——伊犁盆地和费尔干纳盆地,以便将此二地打造成明军对中亚进行战略威慑的两只拳头。
能不能拿下费尔干纳盆地呢?高务实上次去禁卫军京北大营商议大明军事编制改革的时候,戚继光就对此有过献策,只不过有些冒险,而且对实施前提有较高的要求。
王庭撰的奏疏则是提出了西域稳定发展的全面策略,包括政治、军事、经济、文化、社会、教派等多个方面的建议,旨在为西域的长治久安奠定基础。
他这个甘肃巡抚本来就在此次西征作战中充当后勤负责人,相应的自然也要关注西域收复之后的安顿工作。而且,很显然他看出了高务实让他做这个甘肃巡抚的用意——现在是甘肃,将来却要管西域。
西域收复于高务实秉政之时,第一任行政主官自然也必须出自实学派中,甚至更明确一点说,就是要出自「高党」。这是毫无疑问的事,即便高务实不说,天下人对此也有所准备,而且并不会觉得过分。
熊廷弼的奏疏则专注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