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节骨眼江边渡口明里暗里早不知布置了多少眼线,咱们一行虽着便服一般百姓看不出身份,却瞒不住他们,比如你们手里的绣春刀”。
“大人的意思是说,那贼人有可能是咱们的同行或许误会咱们是贼人的细作?又或……”
“又或早已瞧破咱们的身份,想来看摸摸咱们的底来南京是要干什么的,毕竟不管是东厂还是锦衣卫的上门都没啥好事,特别是那些亏心事做的多人,总害怕半夜鬼敲门”。春祥将手中的匕首递给一个番子又走到窗口看着外边叹口气:“刚到地头就给了下马威,看来南京的水果然深的狠呀”。
一夜再无动静。
天晓,店家送来早餐,春祥问昨晚可曾听到动静,店伙计摇头不知,不过春祥才不信,那么大的动静怎么能不知道,只是店家不想多管闲事惹麻烦罢了。
吃了早饭出了客栈道秦淮河畔打了几趟拳回来刚洗漱完,那几个昨晚外出循环的番子也回来了,听闻昨夜之事吓出一身冷汗,若是春祥有恙那他们几个的责任就大了。
既然身份已然暴露也没必要藏着掖着了,春祥便令所有人换回制服,有着锦衣卫的飞鱼服有穿东厂的番子服,果然人靠衣装马靠鞍,制服一上身气质立刻大变,气质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结了账众人离开客栈,直往南京城去,此时城门已开来往百姓熙攘,眼见他们纷纷注目。
不过就在进城之际,春祥做了个决定,从水路入城。
南京京城墙南边几乎就是沿着秦淮河修建,春祥一行要去皇城,而皇城在南京城最东边,东依朝阳门,南挨着正阳门,走水路最快可以顺河直达正阳门外。
秦淮河水路交通特别发达,客船多如牛毛,春祥一行十二人雇船并非难事,但十二匹坐骑就难以安排了,于是便令五人走陆地携马匹行李从定淮门入城,他和另外六人则雇船而行。
春祥为什么入城要直去皇城?
这话还得从老朱坐天下定都南京,后朱棣清君侧从大侄子手里夺皇位说起。
朱棣当了皇帝后,不知道是不是心虚原因总觉得在南京住着不踏实,还是回到他的燕王府心里有底,但毕竟南京是他爹指定的京城啊,那怎么办?
就搞了个双京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