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认定你有一身不凡武技,去吧”说着拍了拍他肩膀:“否则被他们知晓你必死无疑”。
“素净师傅你为何一定要让我离去,我虽是白莲教徒即便有一身武技,但我只想求生不想害人啊!”青衣哀求道,素净摇头:“你是白莲教徒又身怀武技,我职责所在不得不防”。
“你是怕我伤害那少东家么,我远离他便是了,只求同路到大同便可……”青衣继续哀求着,她实是无奈,大病虽愈但身子弱的很,若就此离去,深山老林天寒地冻又有好汉出没她一个弱女子却是生机渺茫。
“她?”素净朝河边望了一眼,冷哼了一声,然后站起身来:“多说无益,赶紧走吧”。
“去哪?”突然一个声音传来,常宇从背后走来,瞧见轻易青衣泪眼婆娑不由眉头一皱:“这位小道长怎么了?”
“呃……她想师傅了”素净赶紧道,常宇叹口气:“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在这吃人的年头活的人只管努力的活下去就好了”说着又对素净道:“去把少东家叫来赶紧吃饱喝足我们要赶路了”。
哦,素净侧头撇了一眼蹲在地上还在低啜的青衣然后朝河边走去。
“行了,别哭了”常宇探出手一把将青衣从地上拽了起来:“大病初愈少吹风,跟着出来干嘛,遭罪!”青衣哭的更大声了,常宇有些无奈,说实话他很讨厌女人哭哭啼啼,心中便有一丝不快。
“掌柜的,你,你们是官兵对吧”青衣突然问道,常宇嗯了一声:“怎么了,莫不是和官兵有什么深仇大恨?”
青衣摇头,咬了咬牙一把拽住常宇的衣襟:“掌柜的,我要投案”。
“嗯?”常宇眉头一皱,青衣朝河边望了一眼:“贫道……我,我是白莲教徒”
啊?常宇神色略显意外:“杀过人,造过反?”
青衣摇头:“吾本孤儿幸得师傅收养才成活,上山之后若不是闹饥荒都不会下山,每日在山上诵经做些杂活,师傅教什么就学什么……下山之后才知道白莲教是朝廷所禁……素净师傅说……是要杀头的”。
“她说的没错”常宇点点头,打量眼前这个年仅十六七岁的小道姑,清瘦怯弱,脸上泪痕未干此神情惶恐不安。
“但你这种还不够格被杀头”常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