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城都听闻了些什么事”。
“最近京城家喻户晓的当数东宫选妃的事了……”鱼籽儿轻咳一声,刚开口就被儒雅男子打断:“既是家喻户晓又何必你再重复一便,说些我不知道的”。
“是,宗主”鱼籽儿略想一下便道:“宗主知道关外要打仗了吧”。
“略有耳闻,知之不详,说说你知道的”。 “属下也仅知一二,据说先是那太监去关外巡查军务,不知就怎么挑起了战火,现在拉开架势要和鞑子在关外大干一场……而且听说朝鲜现在和鞑子也撕破脸
了”说到这儿鱼籽儿一脸神秘的压低声音:“听闻这里头也是东厂大太监挑唆的……”
哦,儒雅男子皱了眉头:“他手伸的这般长,管的这般多,当真是有三头六臂不成!还探听到什么没?”
“嗯……还有,听说朝廷以边关战事为由募捐!”鱼籽儿想了一下说道,儒雅男子忍不住啊了一声:“好家伙,不会又是对那些勋贵下手的吧”。 “嘿,还真被宗主猜对了,听闻皇帝带头捐了两万,余下国公,侯爷,伯爷们以及三品以上文武大臣都要捐,最少五千打底”鱼籽儿嘿嘿笑着:“说白了这哪
是募捐啊,是逼着要啊!”
儒雅男子也笑了:“去年募捐时得罪了一众藩王勋贵,这是嫌得罪的不彻底啊,那时是那大太监当先锋扛大旗,这次是谁,不会是皇帝亲自下场吧?”
“不,据说是户部尚书倪元璐以及新乐侯刘文炳率先下场,皇帝顺水推舟”。 “嘿,有些意思,那太监手段毒辣,行事雷厉风行,光棍一条天不怕地不怕,更不怕得罪除了皇帝意外的任何人,可这户部尚书和新乐侯是为何,吃错药得了
失心疯了么?”儒雅男子一脸疑惑。 “那就不知道了”鱼籽儿轻摇头:“反正皇帝都带头打了样,那些勋贵们在家跳脚骂娘,再怎么哭丧叫穷终究也得割点肉出来,只是少不得问候那户部尚书和
新乐侯了的家人了”。 “哼,勋贵,勋贵,他们是忘记自个家的荣华富贵怎么来的了,都是谁给的了,朝廷有难时一个个的……嘿,若非如此,大明朝岂坏衰败如此”儒雅男子眼中
闪过一丝寒光,随即又熄灭:“也幸好他们这般,吾等才机可趁!若是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