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也没有剪径小贼拦路大盗什么的,总得来说一路平平淡淡”。
“听鱼兄这么说,往年是遇到了些哦”陈所乐按奈不住问道,鱼二笑了笑:“常在河边走的哪有不湿鞋的,往年道上不太平,闯江湖的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拔刀相见司空见惯”。
“拔刀……那,鱼兄可曾杀过人?”陈所乐咽了咽口水,话音刚落便被蒋发呵斥:“说什么胡话”鱼二笑而不语,陈所乐赶紧起身为其倒酒,一脸歉意道:“口不择言,鱼兄莫怪”。
这番更让鱼二深信陈所乐是个刚出道的雏,因为这种话根本不能问的,犯了江湖禁忌。
“无妨,无妨”鱼二轻摆手,举起酒杯:“来,咱哥俩喝一个,日后有机会结伴闯江湖”。
“好”陈所乐仰头一饮而尽,问道:“鱼兄一路北上是行舟还是行脚?”
“咳,走江湖就是靠一个走字,可见沿途风土人情,走水路呆着船上那巴掌大地方能有甚可见可听的,再说了,咱江湖人哪有那么多银子一路行舟!”
“倒也是啊,不过全程行脚也太过辛苦”陈所乐一脸愁苦:“俺这一路上可没少吃苦头,虽说道上太平没出什么乱子,可这天儿愈发冷不说,还时不时变天,比如前几天在河间府时,天儿竟下了雹子如鸡蛋大小,更甚是随后下了大雨,那路难走的哟……哎,你说这天儿不下雪竟然下雨,是不是太奇怪了!”
“是啊,这天象愈发奇怪,莫不是要有什么大变”鱼二嘟着嘴轻摇头:“而且还是发生在京畿一带,甚是奇怪!”
陈所乐偷偷瞥了一眼蒋发,见他低头吃菜,便笑道:“鱼兄说话这么玄乎了,莫不是那天被雹子给砸了脑袋?”
鱼二哈哈一笑:“没陈兄弟那么幸运,那鸡蛋大的雹子我没赶上,倒是那场大雨却把我淋成了落汤鸡!当时又冷又饿遭老大罪咯……”
“嘿,说到那场雨俺就来气,当真是吃了大苦头,当时正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陈所乐又开始诉苦了,蒋发侧头看向乔三秀,正好也看到乔三秀的目光掠来。
就在这时门外被推开,陈汝信走了进来,鱼二赶紧起身见礼,两人客套一番落了座,闻外间有些喧闹,陈汝信说客栈和通铺那边在查路引。
蒋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