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欣赏、才能拥有……”
“真是自大的家伙啊。”那人挥了挥烟杆,“不过我并不讨厌。但……若是这张脸呢?你会有试试看的冲动吗?”
烟杆一抬一落。
他的瞳孔因惊讶而扩大了些。
金属的声音更近了。
赤足的少年向前踏步,双脚却一尘不染。只是在他的身边总能传来金属拖曳的声音。
哗啦啦,哗啦啦。
漆黑一片的庙宇中,坚硬的地板上泛起金灿灿的光,丝丝缕缕,星星点点,那是锁链与石板摩擦迸溅的火花。
他清醒过来。
佛像前的自己双手合十,虔诚地跪下身。身后的声音并不能引起他的注意。而身边依然躺着一个虚弱的姑娘——另一个姑娘。她浑身微颤,因为疼痛而无法动弹。此情此景,如同一位穷苦的男人带着他病入膏肓的爱人,在庙里祈求到深夜。
如果,忽略男人昂贵的衣装的话。
如果,忽略男人掌上的鲜血的话。
如果,忽略女人支离破碎的面容的话。
男人戴着白色的面具,画着红色的花纹,像一只永远勾起嘴角的狼。
整片地面都是深红的血,女人的上半身与男人的衣料上,都被血色浸透了。一切都似曾相识。那赤足的少年踩在血迹的边缘,微微抬起脚指,拉起一丝黏稠的红线。
“嗨呀……”少年摇着头。
“追捕我的走无常不是你。”面具下传来青年的声音。虽然能辨认出是三十上下的人,但声音却有一种很不自然的沙哑,像是嗓子受过伤。
“就是说啊!本来跟我没关系的,可偏偏长夜哥哥就喜欢欲擒故纵,或者说……反而很期待你在人间胡作非为呢!哎呀,还是说,仅仅为了取乐?这一点也许你们很合得来。”
“朽月君呢?”笑面狼站起身,却没有回头,“你又是谁?”
“哇……不好意思,忘记自我介绍了。”少年双手合十,侧在脸边,仿佛真的如他所言一般抱歉,“在下是雩辰弥生·莺月君,是来接替红玄长夜的六道无常——来抓你。”
笑面狼转过身。透过那张轻巧的面具,看不到下面被藏起来的表情。
“你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