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的皮肤又嫩又糙……哎呀,怎么说呢,就是像烧伤了一块皮似的。”
首先,一种强烈的错愕包裹了她。
“我不知道,我……也许我身上其他地方还有……但,怎么会这样?可恶……”
“啊,你别处没有。”霜月君将头歪向另一侧,“六道无常的眼睛能辨别出来。”
慕琬有一瞬间的怒火中烧。但她很快平静下来,其一是场合不允许,闹也没用;其二反而有一种释然感,她大约是度过了平淡的一生。她只对那印记头疼,虽然平时看不到,但女子留下如此疤痕,还是让她心里难免有些不适。
“所以,说服我。”霜月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