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我上哪儿知道呢。”霖佑摊开手,“虽说是我的分身,但也算是独立的个体。我们之间有许多不同也不通的地方。”
“这样吗?”慕琬轻叹一口气,“那我便没什么问题了。”
“哎,且慢。”眼看着他俩要走,霖佑最后一步挽留,“虽然我不知道它那边是怎么回事,不过你想知道的,我倒是能给你算上一卦。”
慕琬狐疑地看着他,他又接着说:“不贵,你可以先给我三个铜板。”
的确不算贵,一盘小菜的钱。施无弃微微挑眉,似乎在对这种差别待遇表示抗议。霖佑认真地解释说:“老板,情报和算卦,这是两个价钱。说吧姑娘,你想知道什么?”
“……”
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问,干张嘴不出声,脑里想了几种问法,都觉得不恰当。酝酿了半天,慕琬最后憋出这样一句话来。
“它还好吗。”
施无弃一手拍在自己脸上——真是漏洞百出的一句话。
霖佑也没多说什么,让她自己抛那三枚铜板。她扬起手腕,三个子儿刚离手,霖佑瞬间抄过来,全攥到了自己手里。她还没反应过来,他紧接着说了这么句话。
“是你的总会回来,回不来的,便不是你的。”
“你什么意——”
霖佑啪地打了个响指,连人带摊都化作一团白烟,瞬间便不见了。
“这障眼法,我看他是挺会的。”施无弃斜过眼,“你怎么不问你什么时候遭报应?”
慕琬懒得跟他吵,转身就走了。他们接下来的方向只能是城王府。虽然不一定进得去,不过,说不定能赶上山海他们被扫地出门呢?
他俩一路上没说话。但越往城王府的方向走,他们越觉得不对。虽然人群逐渐密集,可大家似乎并不只是穿行往来,而是朝一个方向聚拢。他们的目的和两人一样,都是同一个方向。这让他们有种很不好的感觉。
施无弃的听力更好,他在努力从人们的窃窃私语间捕捉些只言片语。他越听越觉得不对劲,脚下也加快了速度,频频撞到行人。不知不觉间,他将慕琬甩得太远。她拨开合拢的人群奋力追上去,质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城王府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