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可你是一定善的。你若当妖怪,也不是个无恶不作的妖怪。”
“你这么说,我便放心了。”
泷邈看着那柄断裂的刃,不再说话。他摸上去,上面的切口还很锐利,上面残留着淡淡的血迹。想必将它徒手扎进地里,一定割伤了怀澜的手。
她会痛吗?
“你很幸运。”他突然说,“和我们相比,你很幸运。”
“也说的没错,但……你为何突然这么说?”
“你有家。”
我没有。
慕琬也蹲下身,颇有些认真。
“但怀澜是不会为此难过的……比起我,她也不需要家人。我想她是个很有感情的人,只是把那些东西视为不必要而放弃了。对我而言,家人在哪儿,哪儿就是家。对她来说,家的概念也无足轻重。唐门或许会追捕她吧,但她一定能好好地活下去。”
“真潇洒啊。”泷邈第一次笑了笑,“有些羡慕。”
他凝视着那柄残刃,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