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有些尴尬了,看着白涯他们都不想搭茬,自己僵硬地挠起头,寻找措辞。
“就……就是宦官,宦官里的阉人。”
“腌人?不咸吗?”一个十几来岁的小侍女问。
“……没事儿,就,夸他呢。”
“这样啊。”一个卫兵大哥若有所思,“你们那儿的名字还挺稀奇。我看陛下对几位还挺欣赏,你们若留下来,指不定看在柳夫人的面儿上,您也能混个阉人当当。”
“不不不不不不不……”祈焕嘟囔了一句,“我还想讨老婆。”
“太监不能成亲么?因为官太大?”小侍女眨眨眼,“你们那儿可真严,还是我们香积国好,什么人想与什么人谈情说爱,都没人说闲话呢。”
回头一看,其他几人的表情管理已经濒临崩溃,就连柳声寒也忍俊不禁。他感觉自己吃了个哑巴亏,不服,却没办法。这可真是太气人了。
“行了,到了。”
松川阳勒住马,将车停在了一处宽阔的地带,兀自跳下了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