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文字直接传达到人的心里,就算捂住双耳也没有用处。它们恐怕是一种实体化的言灵,而在这种六道的夹缝中,会更轻易地对人类造成侵蚀。即便是妖怪,也会受到负面的影响。”
然而在这种境况下,聆鹓已经听不到任何一个伙伴的声音了。只有那些没道理的、没逻辑的、没意义的字句接二连三地涌入她的脑海。她觉得自己一句也听不懂,却隐约能明白它们是在讲述一些真实的“事”。它们在进行“描述”。可能是发生过的,也可能没有发生,她无法判断。她不能深入去想了。想得越明白,这种压迫感便越沉重,可除此之外什么都听不到的她怎么可能不去想呢?
山上很硬,很冷,一件衣服也不需要。
金色的浪花,噼里啪啦,炸开的尽是些无用的过错。
脱皮露骨,折臂断筋。
花总要换掉,不然他们还会再来。
怎么能做这样的事?怎么能做这样的事?
尽是些吵闹的人。你言外有意话外有音。
言外有意话外有音。
……有水?
好粘。
聆鹓的眼前出现了几滴虚影,有什么东西落到地上,她却只能看清残影。即便地面是光秃秃的,连一块作为参照的石头也没有,她也能明显察觉视线发生了扭曲。不,那几滴并不是水,而是血……她甚至反应了很久,才察觉它们是红色的。
“糟了!”
皎沫和问萤同时去拉她一左一右两条手臂,努力将她拉扯起来。她的脸上满是鲜血,血从她的口角、鼻腔、眼睛里淌出来。尤其是耳朵,两边手臂的内侧已经被血浸湿了一团。这也不是纯粹的血,而是混合了涕泪与唾液,成了黏稠的、色泽浑浊的东西。caso
“不,不对,你们……”
惊恐的视线从聆鹓的脸上移开,寒觞发现问萤和皎沫也有些不太自然。她们脸色很差,尤其是问萤。她的注意力可能都放在聆鹓身上,丝毫没有注意自己的耳边也滴出红色的血。话音刚落,他感到自己上唇也有些湿润。用手背擦过去,一抹鼻血无情地出现在视野中。
“糟了……”
“没办法了,”施无弃突然取出怀中的琥珀,“都把手放上来。比起没命,法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