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
接着,她不客气地将手臂架在梧惠的肩上。这力道更不客气。如此近的距离对梧惠这种不喜欢肢体接触的人来说,简直是地狱。她无所适从地捏着咖啡杯,白冷也帮不到什么。
“毕竟,距离昭辰回来还有好一阵。”
明显感觉到梧惠的身体僵硬起来,她才满意地挪开了手臂。
“请问羿科长去哪儿了?”白冷问,“我没在办公室找到他。”
“他天天不是迟到就是外勤,多正常。”羿晖安用大拇指单手抠起指甲,“不过我问小妹了。她说他又去靶场,鬼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行了,你慢慢吃吧,不够还有。”
说罢,她一拍梧惠的肩膀,站起身准备走了。很痛,梧惠敢怒不敢言。
就在羿晖安开门离去的前一刻,她忽然停住脚步,回过头说:
“毕竟也不知道下一顿是什么时候。”
说完,她走了,笑声毛骨悚然。梧惠感到一阵恶寒。
“她一直这样,喜欢开恶劣的玩笑……希望你不要……不,”白冷连自己也觉得这番话没什么说服力,“介意是应该的。”
“我真的从来没有想过,把曜州治理得这样好、这样深得民心的人,竟然会是——会是这种性格。想来你们平日也不好过。”
“还好。习惯了也就能猜到她想说,想做什么了……罢了。梧小姐,请你放心,我虽不敢打包票,但只要我在厅里,一定会设法保你周全。”
“白科长,您不是已经知道,我被安了个什么罪名吗?我现在是百口莫辩,跳进宿江也洗不清了。您若执意和羿科长作对,怕也要被我连累。”
“不会的,我跟他们的关系——比外人想得要好些。唉,但说真的,对现在这个局面,我也不是没有预感。只是……没想到会发展成这样。”
“什么局面,什么预感,发展成哪样?”梧惠云里雾里,“我怎么听不明白。”
白冷小心地看了一眼紧闭的门,低声对梧惠说道:
“既然你已经来到这儿,我也不多瞒着你。不利于公安厅的事,我自是不该说的。我接下来的话,碍于你我的立场,不能说得太明白。但,我也不希望您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受了委屈。这些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