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而没有什么疑问。我想了解的,自然是我生父生母的事了。那时我还很小,家里突发变故,是神无君救了我。当时的事,我记不大清了,缘由更是一无所知。”
白冷简单地将五岁那年的事说了一遍,吐字清晰,逻辑流畅。他的语气十分平静,陈述的过程也算不上跌宕起伏,却十分生动,让梧惠听得十分入迷。
“真厉害啊!想不到这居然是真实发生的事。我只能在武侠小说里看到这种……但,还真没想到,您所经历的居然是这等惨剧。”
“……”
极月君张了张口,没有说话。但敏锐的白冷当然捕捉到了这个细节。他立刻追问:
“您知道什么吗?您也活了漫长的岁月,一定——有所了解吧?”
“呃。”极月君短暂地停顿,“不能说,是一无所知,只能说,略有耳闻。但,您也知我如今的身份……我现在,要对自己说的每句话负责。我不敢轻率发言,不知是否会触及哪位同僚的利益,不知是否会牵一发而动全身。关于这点,还请理解。”
“原来如此。我知道了,我不会让您为难。具体的事,还是等掌柜的回来吧。”
梧惠没太明白:“所以你想直接求助于施掌柜,向他了解当年的凶手么?”
“算是——也不算是。”白冷鲜少露出为难的神色,“唉。我从一些人那里,听到了一些说法,所以想来求证。”
“白科长,不是听风就雨的人。”极月君听出些门道,“您能这么讲,从职业角度想,恐怕是您……已经掌握了某种证据,对吗?”
白冷深深地吸了口气。
“算是吧。”
“是皋月君吧。”
白冷有些惊讶。看到他的表情,梧惠也感到难以置信。
“您是怎么猜到的?”
“简单。对久远的事,能拿出证据的人,优先考虑六道无常。与公安厅往来频繁的,只有皋月君。另有卯月君。不过我跟他熟,知道他还没干什么。至少,现在还没干什么。”
“卯月君?”白冷困惑地问。
“哦……抱歉。说漏了吗?我就知道,我不该乱说的。”极月君哀叹道,“也无妨。毕竟事情早就尘埃落定。猜出皋月君,根本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