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锈迹。手术工具不应该是新的吗?难道,它锈得那样快……
她不敢再去看那些器材,转而将目光挪向两团纱布。如莫惟明所言,它们被小心地裹在一起,一条束带将它们固定在箱侧。将它们取出后,梧惠小心地开。
荧光蓝的液体,在几枚玻璃管中呈现。梧惠一惊。若不是刚才莫惟明说这是血样,她的认知不论如何也无法将这二者发生联系。而另一包确实是普通的药品。这些……这些有着浅色沉淀的、透明度极高的异色液体,真的是,人的血管所能抽出的东西吗?
她小心地捏着一支样本,生怕体温对它产生太大的影响。她微微振荡容器,里面漾起丝丝缕缕的絮状物,应该是浅白,或者天蓝色。她不由得想起书中画的,水母的触须。
梧惠泛起一阵恶寒。她捏住两包纱布,快步走到冰柜边,掀开盒子,看也不看就将它们放了进去。打开木盖的时候,里面传来的丝丝凉意令她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实际上根本没有那么冷才对。
“情况你也看到了。”莫惟明说,“和你那天见到的……一样吗?”
“很像。不,”她说,“基本完全一样。好恶心,那些淀粉一样的固体,好像在动。”
“完全超出常理……我也不自信,凭医院的设备,到底能不能检测出什么端倪。”
“你相信,凭技术的手段——我是说,我们现有的技术手段,能,研究出什么结果吗?我们真的……能帮到他们?”
莫惟明看了她一眼。
“并非完全不求助于玄学,只是,先看看凭科学手段,能研究到什么程度。这种事,也急不得,所以……”
“你能帮我个忙吗?”
梧惠突然说。她的语气像是在认真请求,但充满了不确定的意味。莫惟明心里犯嘀咕。
“说。”
“你能不能帮我联系九爷?”
“谁?”她觉得莫惟明瞬间精神了,“联系谁?”
“你不是,跟殷社打过交道吗?我想借用你的关系,和他们以正当、和平的方式沟通一次。一次就好,因为上次在医院的事……我很在意。我想知道,我到底如何从梦中醒来,这一切又是否和他们有关。如果他们真的已经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