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严肃起来,“不知道,天璇卿的伤势怎么样了。比起小妹,她可是整个手都……”
“她、她刚一离开,手就恢复了!我就站在附近,都看见了……”
“什么?”白冷很吃惊,“这是怎么做到的?难不成有什么障眼法?”
“按照我和莫医生的猜测,很可能和赤真珠有关。具体什么原理,我们也不能完全说清楚。可再怎么说,她是结结实实掰断了五根手指,竟然面不改色。难道她一点儿也不会痛吗?”
“说实话,当时我只是看着,都开始冒冷汗了。”白冷坦言,“他们那样道上的人,对别人狠,对自己也狠。”
“哈哈……”梧惠干笑了一下,“这么说来,开阳卿也……”
“唉。没什么可争辩的,你说的是事实。大约只有心狠的人,才能成大事。这么说,我可更觉得自己不适合坐这个位置了。”
“哎!您今天是怎么了?怎么一直这样多愁善感的。该不会,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吗?”
梧惠只是试探着问,却实实在在踩到白冷的心结上。他暂时没有表露。实际上,眼下的“多愁善感”与“妄自菲薄”,都来自另一种深层的无奈与怀疑。
他应该找到另一个女人得知真相吗?她口中的真相,又有几分可信呢?
水壶逐渐发出尖锐的鸣声,将白冷的思绪拉回现实。梧惠立刻起身去倒水,他却同时站起身,就要和她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