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错!我现在正在调查张家!他们家嫌疑最大!因为杜家灭了,受益最大的就是张家!”
“你说的有道理!张家那边你查得怎么样了?”
“这也是我感到奇怪的地方!我把张家从上到下所有具备作案能力的人全都审了一遍,上到张家太爷,下到十岁玄孙,都过了一遍筛子!”
“十岁的孩子你也没放过”
“昔年云舞阳十三岁就敢街头杀人,现在的孩子,十岁已经知道很多事了!一切皆有可能,任何可能性都不会放过!万一整个惨案就是某个张家的孩子假借大人的口吻,以书信的形式与山贼取得联系,花重金雇佣杀手!”
“那为何只放宽到十岁?九岁的你考虑?”
“我其实考虑过要盘问九岁以下的孩子了,不但张家的反应太激烈,本城其他大户纷纷表达了强烈的不满,我刚接管军政事务,生怕激起民变,所以只得放到十岁!”
“呵呵,十岁,你的压力可不小啊!”
“好在审完了!”
“结果没有一个人承认自己是幕后真凶?”
“不错!”
“用刑了吗?”
“没有!我审人不需用刑,只需察言观色就能断定这人到底说没说谎!”
“哦?那你厉害得很啊!”
“不不不,不厉害!只是跟着一位江湖异人学过相面之术!”
“你断定不是张家所为?”
“我断定!张家现在的表现很奇怪,他们不权积极配合调查,甚至积极得有些过头了,总之就是想让我明白,他们再恨杜家,但这次的命案绝对不是他们策划的!张家老太爷隐隐约约透露一个意思,有人在往张家泼脏水!问他怀疑是谁在幕后兴风作浪,他却摇头说什么不可说、不可说!都到了这份上还有什么不可说的?”
凤九霄眼中精芒闪烁,“你是说张老太爷知道是谁在背后捣鬼,但却投鼠忌器,不敢指认?”
曹光实道:“我的理解便是如此,这便是我越查越奇怪的地方!大蜀旧臣全部归降我大宋,据我掌握的信息,雅州城最恨杜家的只有张家!两家子弟在朝廷上做官的有意气之急,在经营的产业上,两家更是有五成产业重叠,是雅州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