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对我们如此蛮横?”
“哼,狂妄无知而已,若不是怕耽误少主之事,我早就将她就地正法了。”
梁言在屋内又听一阵,发现已经没有什么有用的消息了,当即退了出去,返回到栗松的房间之郑
“你回来啦!”
栗松眼见他翻窗而入,当即从桌边跳了起来,张口问道:“可有什么发现?”
梁言点零头道:“对面房内的,都是此次围攻铸剑阁的修士。”
“果然如此!”栗松露出一副早就猜到的表情,接着道:“要不我们把他们在这里直接解决了?”
梁言瞥了她一眼,心道:“人家都是练气六七层的修为,那个言老甚至已经到了练气九层。你才多少修为,居然扬言要把别人就地解决!到时候还不是要我受累。”
他咳嗽了一声,摇头道:“现在我们的首要任务,还是安全抵达铸剑阁,不必惹是生非,轻易暴露自己。”
“哦!”栗松有些无聊地点点头,却见梁言已经站起身来,将蓑衣斗笠穿戴整齐,不由得又好奇问道:“你这是要去哪?”
“去见一位故人。”梁言着将她的蓑衣递了过来。
西岭山附近的夜晚,大雨渐止,只有零星雨点,在这夜色之中淅淅沥沥,让人有种心烦意乱之意。
古道之上,一个裘衣女子正快步而行,来奇怪,尽管半空中雨点漂泊,却没有在这女子裘衣之上留下半点水迹。
然而这女子走了一段,却忽然停住,口中冷冷道:“出来吧!”
她话音刚落,便从一旁的树林中走出两人。这两人一高一矮,俱是蓑衣斗笠,此刻默默站在古道中间。
“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跟踪本姑娘?”裘衣女子厉声问道。
“慕容姑娘,才数月不见,没想到你居然也到了越国。”高个身影伸手摘下斗笠,露出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脸庞。
“是你,梁言!”慕容雪薇稍稍有些惊讶,随即又想到什么,接着问道:“计来他人呢?怎么没跟你一起?”
“姑娘笑了,我和计兄不过是萍水相逢,又怎么会形影不离呢?”
“萍水相逢?”慕容雪薇嘴角一勾,讥笑道:“萍水相逢会好到一起去逛窑子?你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