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是万象，也是众生；是神人，也是凡人；是万物，也是唯一。下次见面，可能前辈是一株草，一块顽石，也可能是孤帆一叶扁舟上的孤舟蓑笠翁。”
“后土，前辈说得没错，你着相了。前辈这种人物，下次面前，即便在你面前，你可根本不可能认识！”
冥河喟然长叹，对着后土言明。
在冥河看来，到了林轩前辈这种境界，早已不在乎什么名利，乃是一尊不可名其状的存在。
这才是大境界。
相比之下，圣人金仙，蝼蚁不如。
主要是林轩并不知道冥河老祖现在的心思。
要是林轩知道，只怕要傻眼在原地。
林轩可能回想：
这冥河老祖，难道是学计算机的？软件工程师冥河，资深java语言使用者？什么‘一’，什么‘零’的？这不是计算机语言么？
还万象，还众生。你怎么不说，具象，抽象呢？
可惜，林轩并不知道冥河的超级脑补之力。
后土听到冥河的解释，微微点头，脸上带着泪痕。
但是她也是知道，这种存在，断然不可以凡俗之念渡之。
“若是我将地府建立，井井有序，或许我还能再见前辈一眼。我万万不能辜负了林轩前辈！”
“不愿成仙，只为在红尘之中，等林轩前辈归来！”
后土在心中发下大宏愿。
随后，她也不再做小女儿姿态，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前辈，告辞，大恩大德，无以为报。若有来生，后土必定结草相报。”
后土喃喃说道，声音传入了林轩的耳中。
霎时间，轮回世界风起云涌，狂风而起。
林轩感觉自己被一阵狂风包裹住。
随后，眼前的景色飞速变幻。
不多时，林轩再次回过神，却是发现自己已经到了血海之外。
林轩抬起头，看着蔚蓝的天空。
这里没有阴霾，没有p5，一切，岁月静好。
“哈哈！我回凡间了！”
“真是，香啊！”
林轩猛然深吸一口气，呼吸着凡间的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