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听见草丛庭院中模糊不定的虫鸣,但是……比这一切更清晰的是云浅的心跳和她从始至终都十分凌乱的呼吸。
“吃酒吧。”徐长安睁开眼,将盛放着琼浆的酒水揽在自己的面前。
“……”
云浅望着徐长安“妥协”的动作,却没有高兴。
因为,他没有烫酒,而徐长安是绝对不会给她吃没有温过的酒水的,要知道……哪怕偶尔被辣的出了眼泪,徐长安那给她的永远都是温水。
他……是要一个人喝。
便算不得是与自己举杯。
“为什么?”云浅问。
“什么为什么?”徐长安反问。
“我可以说吗出口吗?温存的事情。”云浅问。
“小姐,我今日不会再说矜持两个字了。”徐长安苦笑,随后一只手抵在额头,在心里狠狠的骂了自己一句。
姑娘都说到这个地步了,他居然还拒绝?简直就不是人。
也就是云浅了,换成普通的女子,现在自尊心只怕都受到了严重的打击,吵架离家出走都是轻的了。
但是也没有办法。
“今日不方便,下次……下次我一定不会再推脱的。”徐长安眼睛盯着酒壶,都不敢去看云浅,毕竟……他也很想和姑娘……
能说出拒绝两个字,他心脏都被抓住了,要比云浅这个“没头脑”的姑娘难受太多。
“今日不方便?”云浅眼睫颤了颤,上下扫视徐长安,樱唇轻启:“我知道的,只有女子会不方便。”
他又没有天癸,哪里还有不方便的说法。
不过……
云浅眨眼的频率忽然加快。
她觉得,夫君偶尔变成个女子一天两天的也没有什么不好,她也会很喜欢的。
“小姐,你在想什么呢。”徐长安好像看见自己脑袋上忽然起了一个“危”字,忍不住抖了下。
“没什么。”云浅摇摇头:“为什么不方便。”
“罢了。”徐长安说道:“咱们明日要下山去见祝前辈,这件事……小姐莫要忘了。”
明日她也会很累,在今日折腾姑娘显然是不妥的。
而且让祝平娘给云浅挑选功法,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