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时候也是个喜欢参加茶会的千金小姐,不然能会点妆?
祝平娘则完全是个没感情,或者说不会表达感情的面瘫。
渐渐的,两个闷葫芦,一个看开了下放青楼,一个干脆变成了宅女。
祝平娘如今的改变,未必没有后悔的意思。
若是自己年少时活泼一些,也许如今的李知白就是另外的性子了。
“……”
徐长安依旧安静听着,没有机会插话。
他看着祝平娘自顾自的陷入了回忆,眼珠颤着,思考怎么才能解除误会。
别胡说啊。
他可没有和先生一起吃过什么玉露酒?
这种事情,传出去像什么话?
在徐长安心里,他和祝平娘在勾栏里吃酒都可以接受,毕竟祝平娘……大家都了解。
先生可不行。
徐长安十分尊敬李知白,而他在暮雨峰又是个面首、小白脸的名声,和李知白一起吃酒这种事情传出去……可不行。
“嘛,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祝平娘可不知道徐长安的想法,她无奈的说道:“如今倒好,别说阿白没有徒弟了,我手底下都没有个徒弟……”
女儿倒是有不少。
似是秦岭那样的逆女,一心想着不孝的……也有。
想起了秦岭,祝平娘扶额,对于这个孩子除了没有办法,也只有没有办法了。
“总之,这么多晚辈里,唯独没有喜欢使剑的,拿剑胆琴心去劝,全都去学琴了,学女子六艺的姑娘家家……谁会喜欢这戳眼的玩意。”祝平娘摊手:“倒是除了个温梨,不过那丫头不是我的学生,阿白倒是教过两年……”
祝平娘说着,忽然停下。
果然,听到温梨后,徐长安本来不感兴趣、勉强听她絮叨的模样忽然一改,起了兴趣。
祝平娘心想温梨的感情先不提,至少她和徐长安的关系很不错。
“温师姐,也在剑堂跟着先生学过剑?”眼看着祝平娘吊自己的胃口,徐长安追问。
谷蘂 “温丫头是上山时就有一手战场上用的枪法,跟着阿白学过几年剑法基础,养下了如今的性子。”祝平娘解释道。
嗯,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