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眼看着徐长安表情奇怪,不太理解:“怎么了?是我记错了?”
“没有。”徐长安叹气归叹气,可嘴角却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的翘起了许多。
岛上的那些年,真是美好的回忆啊。
由记得,他刚被姑娘捡到,身体尚未痊愈时候,便是云姑娘照顾他。
云浅不太明白。
不是要说那位祝姑娘的事儿吗?
怎么忽然变成这样了。
罢了。
她顺着徐长安的回忆往下,然后便想起了那时候的事儿。
那时候,徐长安伤病未痊,体力很差,却还在尽力的、力所能及的帮助她一些事情。
姑娘还记得,那时候徐长安练字时,经常会露出极度疲倦的神色,不过往常时候哪怕再怎么疲倦到睁不开眼,他都会支撑着他那认真到极致的躯壳,直到完成每一天他给自己定下的学习目标才去休息。
似乎只有这样, 他才能成为自己合格的管家。
那时候的徐长安是这样想的。
可是某天, 他终归是撑不住, 趴在那儿睡着了。
云姑娘就送了他一个膝枕。
第一次的膝枕,就是出现在这种情况下。
而这种事情,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直到发展成徐长安可以心安理得的坐在云姑娘的腿上看书。
“不过。”云浅从回忆中脱离出来,略微可惜的说道:“自打你身子长了一些,便不愿被我抱着了。”
徐长安:“……”
人麻了。
什么叫黑历史?
这就叫。
——
“小姐,我那也不是长了身体,而是……自从以你管家身份自居后,就不能这样僭越了。”徐长安摇头。
刚被捡到的时候的确对姑娘的惊为天人,所以仗着自己小孩子的样貌占姑娘的便宜,那时候的他兴许还有些沾沾自喜。
可自从以合格的管家为目标后,直到与云姑娘一同搬进主楼、住进同一间屋子前,他真的再也没有一丝僭越了。
至于说给姑娘沐浴擦洗——那也是管家的职责。
徐长安本来也不好意思做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