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本来的少女心、对于异性的好奇回归并且在花月楼的放大下让她的桐君变成这样好色的姑娘……
她可以理解。
李知白深吸一口气。
所以,就算桐君说喜欢她、满脑子都是阴阳轮转那点事,她也能够理解。
这是属于姐姐的包容,李知白无法去训斥。
毕竟就算是她,在少女时期,也对同为女子的茶会姑娘抱有莫名的好感过。
这是人生必须经历的事情。
李知白心想一个人如果压制了一辈子,那么在踏足顶峰之后,无论因为发泄做出在常人看来是多么错的事情,她都是能够理解。
其实也不需要理解,因为她最是护短的姑娘。
李知白看着头上顶着一个问号的祝平娘,无话可说。
其实她是有生气的理由的,比如……作为长辈,桐君在和自己单独相处的时候、于背后讨论长安的‘家事’、‘闺中事’是极为失礼的。
但如果桐君自诩为‘姐姐’,徐长安也承认这位祝姐姐,便没有关系了。
身为姐姐,开些玩笑,似乎也算不得什么。
所以,就算祝平娘在装傻,就算祝平娘其实知道她说的是修行而故意将话题往阴阳之事上引,她也不能恼怒。
在脑海中无数次的说服自己后,李知白的神色逐渐平静下来,而后她忽然想起了什么,平静的问道:“桐君,你有许久没有见过秦岭了吧。”
“……”
本来兴致勃勃,正想和李知白讨论一下晚辈闺中事的祝平娘瞬间脸色一变,她乖乖站起来,给李知白斟了一杯酒,同时低头:
“阿白,我错了。”
要她做什么都好,只要不回去见秦岭,什么都行。
‘……’
见到祝平娘那没出息的样子,李知白手指轻轻揉着眉心,问:“你就是这样做娘亲的?”
“她……她哪里是将我当成娘亲了。”祝平娘很想反问一句,天底下有给自己用姣药的女儿吗?
可她偏偏是喜欢极了秦岭这个大女儿,便没有法子,只是拖一阵子是一阵子。
“她做错了什么事情?”李知白问。
“我不好说。”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