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首的于延益对他如亲传弟子,文坛盟主钱牧谦是他座师。
他已经从政治新秀,长成了一棵参天大树。
也正是因为这样,朱瞻坤才暂时不敢对杨清源动手。
冤杀于延益已经触及到各方的底线,再对杨清源动手,那他的皇位也就坐不下去了。
所以,要对付杨清源,就必须有一个名正言顺的借口。比如,杨清源行谋反之事。
在意识到这一点之后,杨清源沉默了。
他没想到,十年时间,他从一个武当山上的道士,变成了现如今大周权势高峰之一。
短暂的沉默之后,杨清源也是潇洒一笑。
“我本武当山一修者,权势于我何加焉?!”
从武当下山入朝,不是为了追求权势,只是遵从本心而已。
“若是能放下肩上的担子,策马天下,笑傲江湖,也是一件美事啊!”
看到杨清源眼中的真诚,于延益欣慰无比,放声大笑。
“哈哈哈!我果然没有看错人!”
于延益端起酒坛,将其中之酒一饮而尽。
“清源!我身无长物,唯有一身浩然正气还算有点用处,但也已经替苏觅洗练周身。此时,我已一无所有,唯有一言赠你!”
于延益身上的气质大变,不复刚刚的潇洒通透,而是威严厚重。
杨清源正襟危坐,“谨听于师教诲!”
“人心惟危,
道心惟微;
惟精惟一,
允执厥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