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同之处。
“那依你看,杀唐炬和杀唐炼、唐炼的是两波人?!”
杨清源的问题一下这就问住了李长源。
自古谋易断难,提出可能性只需列举便可,足够精细、完善便可,但是要从诸多的选择之中,选出一种,就会让人无比的艰难。
这就是“断”不足,所以才会有许多出现选择困难。
比如后汉末年的最大诸侯,四世三公袁本初,便是好谋无断。
“侯爷,现在卑职手里的线索不足,实在不敢妄下论断。”
杨清源没有继续为难李长源,这个桉子现在确实看不明白,李长源能分析到这,已经算是业务能力合格了。
等到渝州的事了,也该给李长源加加担子了,一个三十岁有余的人,整天就是一副摸鱼的懒散样子。
“呀啾!”李长源突然打了一个喷嚏,感觉到背嵴之处有些发凉。
他是不知道,又有人已经开始谋算他的悠闲日子了。
“侯爷,那现在还怎么办?!”
李长源感觉自己进了一个死胡同之中,不知道该怎么走下去。
杨清源双手一摊,“我也没什么妙招,笨办法倒是有一个。”
“啊!?”杨清源这话说得李长源满脸问号。
……
五日后的夜间。
唐家堡入夜之后,又陷入了寂静之中。
唐门门规森严,普通弟子亥初之后便不允许在唐家堡内随意走动,只能在自己所规定的区域内行动,也不能发出过大的声响。
除了巡夜的弟子门人之外,只有少数地位崇高的长老、堂主可以在门中随意走动。
而唐炽、唐炼、唐炬的接连离奇死亡,更是让原本就寂静的唐家堡变得更加的宁静。
巡夜的弟子在唐家堡的紧要之地不断地打转。
如今唐门的防备力量比以往强了两倍有余。
不仅仅是普通弟子,那些长老高手也是人心惶惶,人人都怕死,但是人人都不想死。
就在夜色之中,一个身影悄默默地从一处院落走出,向着唐门门主唐章的院子走去,随后便入了房中。
……
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