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草药之间融合的药性来解毒。
无数种的草药才孙十常的脑海中排列组合,不断被筛选,不断被排除。
这其中当然也伴随着试药的过程,虽不能说是一击即中,但研制出的汤药已经能够压制疫毒,只是离着完全根治还有一段距离。酱
但孙十常沉浸于药方的研究,一连两日不曾休息,李濒湖、唐慎微以及一种金陵名医亦然。
杨清源对于治病之方的研制进程很是关心,但见孙十常眼中满是血丝,神色疲惫不堪,仍然忍不住劝说道,
“孙师兄,诸位大夫,你们研制药方,极其耗费心神,如今已然两天两夜没有好好休息了,极为伤身,再这样下去,身体会垮的。还是先休息一下吧,药方一事,非旦暮之间可成,你们的身体状况更加重要的。若你们垮了,这金陵的病患可真没希望了。”
孙十常不住摇头:“不急不急,就差一点点我已经知道问题出现在哪儿了,只是没有想到合适的办法。对于疫毒里的成分我了然于胸,大部分的毒也已让我破解。唯独其中的蛊毒让我一时间没了办法。”
蛊毒之术早已失传于中原,以孙十常的医术见识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杨清源忍不住询问,“哪五毒?可是蛇、蝎子、蟾蜍、蜈蚣、壁虎那些玩意?还是蜈蚣?!”
这民间流传的故事版本众多,杨清源也不知道孙十常所说的是哪个版本?酱
这也算是书读多的坏处,杨清源虽然读万卷书,但是在医术之上的实践还是不足,过多的理论知识,反而在某些特定的时候,会影响他的判断。
孙十常解释道:“我所言之五毒,指的是蜘蛛、蛇、蝎子、蟾蜍、蜈蚣,你所说的壁虎其实大都是无毒的,至于什么民间流传的壁虎之尿甚毒,入眼则瞎,入耳则聋,滴到人身上就会引起溃烂,不过是以讹传讹。壁虎有小毒,但对人体难以造成实质性的危害。这疫毒之中有这五种蛊毒,与其他的毒草混合,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毒素,一时之间,我难以找到应对之策。”
孙十常的长处在于医术药理,对于蛊毒之术的了解不是很深,而且南疆因为地域偏差,那里的蛇、蝎子、蟾蜍、蜈蚣、蜘蛛与中原的五毒又是不同,这也让他难以做出正确的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