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能有多少铜钱?顶破天,能否拿出三十万贯铜钱?户部方面更是铜荒,梁兄也听闻到了吧,朝廷发给灾民的钱饷,可多是银两,少有铜钱,这说明什么?说明朝廷本身也没多少铜钱。”
赵大宇一饮而尽,将酒杯用力搁在桌上,道:“我大明铜矿本就不多,再用力开,也跟不上民间周转。朝廷若真的有铜,皇上又何必号召百官存入铜钱?”
梁文星皱眉,叹息道:“可皇上毕竟是为了百姓,我们趁火打劫的话,如何对得起皇上良苦用心,赵兄,听闻你家还参与了南洋货运……”
赵大宇摆了摆手,严肃地说道:“赵家参与南洋之事,是按朝廷要求给足了租赁船只的价,这不过是一场交易。”
“既是如此,那就各行其事吧。”
梁文星叹息道。
胡源起身,走至梁文星一旁,一只手按在梁文星的肩膀上,好心劝道:“钱利,才是我们所求根本,国家与百姓,呵呵,那是朝廷的事。舍本求末可是不智,商人就要有商人的觉悟。”
吏部给事中陈继之返回家中,安排下人去请冯氏布行的掌柜冯有才。
冯有才提着酒菜登门,这让陈继之颇为欣慰。
陈继之询问道:“布行生意可还好?”
冯有才恭敬地给陈继之倒了一杯酒,道:“陈大人,眼下天寒,距离年底已不足两个月,百姓之家需要置办新衣,布行生意好了许多。”
陈继之满意地点了点头,安排仆人抬了一个箱子过来,冯有
才见仆人退了出去,不解地看着陈继之,道:“大人这是?”
“打开看看。”
陈继之平静地说道。
冯有才打开箱子,看着里面的半箱多银锭,不由深吸了一口气,这少说也有三百余两,可按照给事中从七品的俸禄,陈继之想存这么多钱,是痴心妄想。
对于钱财来历,冯有才并不多问,很多官员都有商人挂靠,加上官员家属经商所得,有些存余也很正常。
“大人是何意?”
冯有才不认为陈继之脑子不好使,打算将钱财送给自己。
陈继之严肃地说道:“皇家中央钱庄的消息你应知晓了吧?这里有三百五十两银子,待钱庄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