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仑进言:“大王,天朝大皇帝所要的只不过是一个姿态,只要大王前往金陵,一切误会都可消除。以大皇帝之心胸,断不会做出偷袭边境之事。还请大王早日定下行程,前往大明。”
李芳远依旧充满担忧:“大皇帝心胸并不狭隘,可国不可一日无主,现如今世子不在,又无监国之人,本王如何能走得开?”
河仑有些无语。
现在朝鲜内部稳定,没有大势力可以威胁得到李氏王朝,别说你离开一两个月,就是你出差半年,有这些大臣操持,回来还是一样。
何况你是去大明,谁在这个时候翻了朝鲜的天,大明作为宗主国岂会坐视不管?真到那时候,大明也会借给你军队帮你重新登上王位。
李叔藩暗暗发愁:“大王,此事宜速不宜迟。只有尽早解开与大明之间的误会,才不会影响更多。我听闻鞑靼部落曾威胁过大明一座小城,连打都没打进去,可大明皇帝在震怒之下,就彻底切断了与鞑靼的贸易,不准任何人与其做买卖。若事情再拖延,问题必然升级,到时候若大明禁止一切商人与朝鲜做贸易……”
李芳远脸色一变,这几年来,朝鲜凭借着海上贸易赚了不少钱,虽说朝鲜地少人少,特产也不多,但好歹山中有一些不错的草药,人工栽培的人参也不错,还能做点马牛买卖等。若这贸易都被关了,朝鲜的东西可就都卖不出去了,自家这点人也吃不了几根人参啊……
“贸易不能停!”
李芳远清楚,一旦大明禁止与朝鲜贸易,那朝鲜将会陷入困顿境地,而大明优良的工艺品、手工品等等都无法进入朝鲜。
总不能指望和矮丑挫的足利幕府去交易赚钱吧。
对啊,足利幕府!
李芳远严肃地说:“我也想早点去大明请罪,可你们也知道,足利幕府正在准备北征,还要攻打我们朝鲜国,我走不开啊。”
李从茂看着李芳远,咬牙说:“既然大王担忧日本国,是不是应该调平安道、咸镜道的大军南下,支援庆尚道、全罗道!据臣所知,全罗道守军仅有八千,庆尚道守军也只有一万一千,且多是老弱。庆尚道、全罗道水师加起来,也不过四百船只,五千将士!”
李叔藩对眼前的局势也充满担忧:“大王,大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