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奇珍的目光看向了阿月。
说句不怎么好听的,别看狸猫三兄弟平日里闹腾的挺欢的,但真正要说到令寺内众人头疼的家伙,还得非阿月莫属。
阿月平日里固然是一副安静乖巧的模样,可一旦作起妖来那绝对是会捅大篓子的。
“好吧!我知道我的话还没说服力……”
明显察觉到了这异样沉默的氛围,阿月只得摊手认怂。
“我保证,我绝对没有打什么歪主意。”
说归这么说,阿月心里却默默的惋惜了一下。
看样子,想趁机打探裴文德与小青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的想法,可以就此作罢了。
“说起来,老师真的已经出家了吗?”
忍不住把目光投向了裴文德的光头,阿月话题一转,又问出了一个令她困惑多时的问题。
当初还在长安的时候,由于裴文德急着离开,阿月只知道对方好像代某位皇子出家,并被当今圣上赐予了“法海”的名号。
至于对方是什么时候出的家?又是如何出的家?
阿月对此一无所知,就连一向神通广大的邹栖梧都语焉不详。
而在此次重新回到同庆寺后,阿月却惊讶的发现,裴文德虽然已经剃了个光头,可在其他方面好像没有一丁点出家人的模样。
依旧是短衫长裤的猎户打扮,依旧是隔三差五的就下山除妖……
要说和一年前的裴文德相比,如今的裴文德或许唯一改变的,就是戒掉了吃荤腥、打牙祭的习惯。
“师兄的确是受戒出家了,这点有度牒为证。”
度牒是官方发给僧侣的一个证明,只有手持度蝶的才是真正的和尚,不然根本不能被称之为僧侣。
“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
猛然抖动了一下自己手中的鱼竿,阿月无语的瞪了一眼还在装傻的张楚生。
“度牒这东西,你要多少我能给你弄来多少……”
“我问的是,老师自己真的想出家当和尚吗?”
虽然灵祐禅师从没在同庆寺执行过戒律法条,但他的确确师承怀海禅师,是百丈清规的坚定践行者。
如果裴文德真的受戒为僧,肯定不会违背怀海禅师制定的清规的。
“清规在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