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话题问道：“今天还要练习角抵吗？”
拓野摇摇头，“今天不舒服。”
宋歆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每月她都会有几天不舒服。
“今天我的鹅腿给你吃，补补身体。”
拓野眼中闪过一丝感动，“多谢除了拓山，现在这世上也就是你真心待我了。”
宋歆脸上顿时红了，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两人都沉默了一会，还是拓野先开口道：“我从前以为所有的汉人都是坏人，不过你是个好人。”
宋歆知道她憎恨汉人，毕竟她的部落亲族，都给宋丑带人杀光了。换做自己，他也会恨。他到如今还不知道自己阿娘和阿姊如何了，也不知道宋丑会如何待她们。
这时候，拓野突然问道：“要是我们能出去，你能帮我救拓山出来吗？”
“若能救他，我一定会救。”但随即宋歆心头一惊，压低声音问道：“难道你想逃？”他说逃这个字的时候，声音已经压得极低。
拓野眼眶里闪着一粒感动的泪光，“我们没什么机会逃。这院子整日都有人看着，我们逃不出去的。”
宋歆松了一口气，“总有一天我们能逃出去的。”
这时候拓野看着宋歆眼睛，“我们？你和我吗？”
宋歆点点头，“如果我能出去，我一定带你出去。”
拓野仿佛受了感动，十分认真地说道：“若能逃出去，你能帮我救拓山，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不必了，我救你也不是为了报答。”宋歆有些不自在，他知道拓野心思纯净，可是自己实际上是个活了几十年的老油条，听到这话却想到别的地方。他觉得有些羞愧，低了头下去。
过去一年，两人经常练习角抵，期初都是当做小孩子玩耍，只是随着年岁增长，逐渐让他对拓野的内心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我们草原姑娘，一旦说了，必会做到。”拓野用坚定的语气说道。她看见宋歆羞红了脸，她以为宋歆不信呢。
宋歆内心不知道被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触动了，看着拓野的眼睛道：“好，那我们一言为定！”
而此时，于吉在玉钤中听到两人对话时，不禁轻轻叹息一声
宋歆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