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少的人随行,多的甚至十几二十人随行,又有各地商贾趁机入京贩卖各种货殖,粗略估计十余万人涌入长安,导致客栈、旅舍爆满,甚至就连城外的驿站都人满为患。
知客僧道:“越国公正在后殿竹林宴客,不知是否需要通禀,使其前来见驾?”
说到底,这么多年之“雪藏”,使得他对政治斗争既感到深恶痛绝、又天然的畏如蛇蝎,自知自己在政治上的天赋基本为零,与白痴无异,所以下意识便规避任何与人争斗之可能。
长安、万年两县迫于无奈,只得行文长安城内外各处寺庙、道馆,放开门禁、接纳学子,而大慈恩寺名声在外,且建筑恢弘、房舍众多,自然成为学子入住之首选……
如果与房俊切割,成为名符其实的“文官继承人”,他甚至愿意殿试之时直接点为状元,大力栽培、赋予厚望……
“喏。”
知客僧:“……”
李承乾又看向一旁的辛茂将:“听闻已经与许尚书千金喜结连理?哎呀呀,素闻许尚书喜好黄白之物,婚宴本应大肆收礼才对,朕都准备好了一份厚礼,孰料却如此低调在老家将闺女嫁出去,满朝文武皆未接到请柬,实在是令人意外啊。”
许敬宗贪财之名朝野皆知,此番嫁女本应是大肆敛财的最佳时机,贞观勋臣、礼部尚书,先主持丈量天下田亩、后主持科举考试,可谓“仁和朝”第一红人,声威赫赫、权势大涨,任谁都以为必然趁机敛财。
孰料许敬宗却一反常态,在老家低调主持女儿的婚礼……
是丈量田亩、主持科举的过程中吃饱了,看不上收取礼金的仨瓜俩枣?还是彻底转了性?辛茂将有些羞赧,不好意思道:“启禀陛下,实在是学生家境贫寒,凑不出阔绰的彩礼,且学无所成、一文不名,唯恐丢了岳丈的颜面,这才苦苦央求低调成婚,假使他日有所进益,定要补办一场婚宴,不负岳丈之栽培。”
李承乾颔首,这才对嘛,许敬宗万万不可能转了性子,原来是打算等到这个女婿科举高中、加官进爵,有了一定根基之后再补办婚宴,到那时候可集结许、辛两家之人脉,可比现在收礼金收得更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