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桌案上。
她本想再说些什么,但是见伯邑考这个样子,就没了开口想法。
一个已经失了魂的人,又能听进去什么话语。
等胡仙儿和姜子牙走后,房间内又陷入了一片死寂。
一日、两日、三日……都不见伯邑考有什么动静。
好在每日都会有人强行给他灌下一些水和食物,没让他渴死或者饿死。
直到有一天,他已经变得人不人鬼不鬼一样,那双无神的眼睛终于恢复了一些神采。
看着面前桌案上的竹简和卷轴,伯邑考想打开,却又痛苦的将手缩回去。
不过最后,他还是打开了。
先是竹简,上面写明了上大夫散宜生所奉手本的来历。
散宜生说,那份手本是朝歌至西岐的商队带去的,说他父王在朝歌不得自由,终日郁郁寡欢。
而他正是看完那份手本之后,才有了来朝歌救父的打算。
可现在……
“不可能!假的,一定是假的!”伯邑考面色痛苦的连连摇头。
按照这份竹简所写,商队、手本、散宜生劝阻,都是他二弟姬发的手笔!
这绝不可能,那是他最疼爱的二弟!
他二弟一向痴傻憨厚,怎会做这种事!
可是内心里却有一种声音告诉他,这是真的。
伯邑考喘着粗气,又眼睛通红的打开了卷轴,看上去竟有些手忙脚乱。
“哈哈……哈哈……”他看完了,也满脸泪水的大笑起来。
因为卷轴上的字迹,他太熟悉了,这是上大夫散宜生的字,写得是一封与交易有关的信件。
散宜生奉姬发之命,差人重金贿赂费仲、尤浑,让这两个纣王的近臣,暗中相助他父王逃脱,却只字未提他伯邑考会怎样。
这封信件是真是假,他心中已有判断。
若是没有弃子而逃的事发生,他绝不会相信这些,一定会认为这是挑拨离间,但是现在……
房间内再次陷入了死寂,静悄悄的。
直到夜幕降临时,无人的夜晚,忽然响起了一阵绝望而又痛苦的哀嚎声。
又过了几日,伯邑考穿着一身白色长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