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的两个年轻警员脸色都很古怪,时不时的瞥一眼正在流泪的尼格玛,戈登毫不怀疑,他们两个一回警局就会把这事儿和那些眼睁睁地看着尼格玛复活的同事分享。
并且附带吐槽说这家伙这么倒霉也是活该,明明送来的时候什么伤口也没有,还要诬陷自己侄子。
尽管尼格玛已经中计,并且也没有了翻盘的可能,戈登还是尽职尽责地把真相告诉了他。
“抱歉,先生,之前看您情绪激动,我就没有说,但是据法医档案来看……您被送到警局的时候,身上没有任何伤口。”
这一句话直接砸到了尼格玛的脑袋上,戈登也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做智商上的降维打击,尼格玛看起来直接被打傻了。
“这不可能!我明明是失血过多晕过去了!没有伤口的话,我怎么会在医院呢?!而且我的伤口明明还在痛……”
房间内的警察都露出了尴尬的表情,戈登也实在不知道怎么解释了,只好把主治医生给弄了过来。
正好到了换药的时间,医生把缠在他腹部的绷带打开,在那一瞬间,尼格玛就愣了。
众所周知,被捅和被割开的伤口是完全不一样的,刀再怎么也不可能捅出这么完美的十字刀口,这一看就是精通外科技术的人干的。
“不可能……不可能!!”尼格玛咆哮了起来说:“你们都在骗我!是不是有人收买了你们?!你们都在为那个小混蛋说话!!!”
现在,戈登觉得这应该是席勒的作品了,他的作品总是透露出这样的黑色幽默,看多了,戈登也能分辨出来了。
其实,要拆穿伪君子是很难的,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这样,还是话语权的问题,如果一个人在任何人面前都表现得彬彬有礼,温柔可靠,那要让人们相信他是一个施虐者是非常困难的,无数人都受此困境折磨,不得解脱,
但席勒却设置了一个完美的陷阱。
本质上来说,仍然是利用信息差,在尼格玛昏迷的这段时间里,他并不知道警察们都做了什么,警察所做的事恰好符合了他的目的,但真相却又和他想的完全不一样。
而且他醒来之后,发现一切情况都和他设想中一模一样,那他自然就会有惯性思维,照着自己所想象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