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达摇了摇头说:“我不想做那种因为我是变种人才能参与的工作,我想做正常人的工作。”
席勒完成了缝合。他对斯特兰奇招了招手,两个人把病人塞进了通道里。然后他拍了拍手说:“你是不想在比利他们未来的圈子里暴露你是个变种人吗?即使你已经比神明都强了?”
“至少在小时候,我不想让他们被另眼相待。”旺达十分纠结地说,“我真的受够了漂泊不定但又走到哪都要被人白眼的日子了。”
“好吧,可以理解。”席勒说。
“……你没有什么要说的了吗?医生?”旺达试探着问。
“呃,说什么?”
“你觉得这正常吗?我周围的人都劝我接受自己变种人的身份,没有必要非要融入到普通人的社会里,贾维斯也是这么说的。”
席勒摇了摇头说:“身份认同问题不是疾病,只是一种选择。你可以选择当个变种人,也可以选择当个普通人。无非就是你要生活在普通人社会,需要付出更多成本。只要你自己能接受,那谁也说不了什么。”
“你不会觉得我背叛了变种人吗?”
“一定会有人觉得。你这么强,不为变种人做贡献就是不负责,但是你成为变种人不是你选的,你没有一定要负的责任,除非你转过头来危害变种人。否则谈不上背叛。”
旺达沉默地思考了一会儿,然后说:“如果是人类呢?”
“什么?”
“我是说,假设有一个非常强的人类,他选择不在人类社会生活,也不为他们做贡献,而是跑去外星种族那里,去加入他们。你们不会生气吗?”
“不能这么类比,女士。如果一定要说的话,那大概是一个从小生活在外星社会里,更认同自己外星人身份的地球人。选择不在地球生活,而是在外星球找一份工作平凡度日,并且在地球有重大危机的时候,仍然会挺身而出,力所能及地帮忙——一般我们会把这种人称之为同志。”
“听起来有点像星爵。”斯特兰奇说,“他就是离开地球许多年,并且现在也不选择在地球上生活,依旧在宇宙里浪荡。”
“那你们是怎么看待他的?”旺达问。
“他没有你这么强。”席勒说,“而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