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之一,最主要的还是此女之相,只应天上有,此等资质才能让他张阳关动心收徒弟。
他张阳关是世上一等,徒弟也需是世上一等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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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淳除了身上的外衣,其内衬里好似穿着什么刀枪不入的法宝,看起来好似硬甲一般,如同昆虫的硬壳。
他就凭着这硬壳,竟然硬接了镇门剑的劈砍挑刺,将他身上原本极为上等的绸衣给绞了个稀巴烂。
虽说单淳靠着这硬甲往前面冲了许多距离,可是依旧还是敌不过自己动起来的镇门剑,噼里啪啦虽然没有剑伤,但是那击中后传来的巨力也让单淳难受,就像摔乌龟,虽然硬,但难免受到五脏六腑的内伤。
单淳的脸色很不好,但是每隔一阵便是一阵霜雪覆盖在全身的皮肤上,化作水滴的时候就可见其伤势好像好了许多。
“这个破单淳还有几把刷子呵——这等雪霜敷面就修理身体的法子不知道是什么高级心法……可恶,我要是有这种心法哪里还怕受伤啊。”
游吹云这样想了走神了片刻,便差点被张大将军捏死,他还用金钵和张承天进行缠斗,在一次又一次的生死悬崖边徘徊。
而那边的单淳原本已经往里面冲了一百多丈,却还是被如影随形的镇门宝剑给硬生生的锤了回来,就算他心法惊人快速恢复,也无法抵抗得了那梦魇一般缠人的剑。
眼见着单淳被打得退了回来,游吹云心里快意,出言嘲讽道:“哼,你怎么空手就出来了我在这里跟你拖延了半天的时间,怎么一点儿用都没有……要不你来和张承天打,我去试试”
。原本游吹云只是恼羞成怒逞口舌之快,没想到那白凤凰变成白毛鸡的单淳挡下了镇门剑之后,扭头回头答了一句:“可以试试。”
“”
只见那白毛鸡浑身冒出风雪来,飞快的往自己这里赶来,游吹云心里一惊大喊:“你不要过来啊!”
这一喊却是没什么用,单淳面无表情的冲过来,而那把镇门剑紧紧的跟在单淳的背后,一路飞过来,剑刃上闪烁着寒光好像在述说自己嗜血的愿望。
“单淳你,你就是踏马个,替我问候你祖宗十八代!”
游吹云从来都是坑别人,哪里被这么坑过,眼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