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飞剑追着单淳一同冲过来,游吹云就踏马的憋屈。
憋屈归憋屈,这家伙明显是想祸水东引,可不能着了他的道儿。
游吹云拼着力气,在单淳冲上来那一刻一脚踢出去,正是一记被他私自加到太祖长拳里的撩阴腿。
哪知单淳早有准备,竟然一个滑跪如同泥鳅一般从游吹云的裆下滑过,一头撞向张承天。
也不知他使了什么法术本事,竟然让张承天愣了一下,没有对单淳立刻痛下杀手,而是颇为忌惮的模样。
“啊”
游吹云一击落空,却看见一把寒光闪闪的飞剑已经快要刺到他的脸,没办法,游吹云只得拼死在一刹那间扭转金钵,将金钵的辉光照耀到飞剑上。
那柄飞剑果然厉害,只差一点点便从游吹云的眉心之处洞穿了他。
但还好游吹云及时扭转了金钵,金钵圣光无敌,将这把飞剑死死罩住,让它不进半寸。
不过飞剑是控制住了,但却失去了制衡神将张承天的手段,那张承天力大无比,随手一拳根本就不是他能够承受的。
生死之际,游吹云单手持金钵,猛地抓向已经滑铲撞在张承天腹部的单淳的后颈衣领。
不得不说人在生死危机关头是能爆发出巨大的潜力的。
游吹云扛原木所锻炼的恐怖力量在这一刹那彻底爆发,逮着单淳的后领子如同逮鸡崽子一般将他猛地扯到自己的身前做人肉盾牌。
单淳也是大惊失色,想不到这个游吹云居然又稳又准又狠。
他看向张承天轰来的一拳,也管不了那么多,再次口中喃喃念出法诀。
在他念发觉的的时候,一种诡异的气息从他身上升腾而起。
接下来,单淳的眉心突然出现一个大大的血字,字体如同临死前无力写下的血书一般。
“冥。”
此字从单淳眉心出映射出来,挡在身前,张承天看到此字只是很明显的身躯一顿,这一拳竟然没砸下来。
好像对那个冥字有一种特殊的恐惧。
张承天的迟疑,使得二人有了苟延残喘之机会。
游吹云把控着金钵,让镇门剑无法前进一步,他在单淳的耳边怒吼道:“不合作,只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