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马此处,眯眼看着城门那边发生的闹事……然后抬头看到城楼上的士兵对着他指指点点,好像不怀好意的样子。
栗木身为军人的杀伐果断,他立即下马,然后蹲下了。
城头上面的士兵眼见着那跑来的军官蹲下,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然后就看见这家伙突然一蹬腿,如同狮子搏兔一般,身形飞掠而出,很快,好像一道影子一样,冲到了城墙脚下还不停,居然就这么噔噔噔一个助跑便跃上了几丈高的城墙。
那几个士兵吓傻了,这是个世界上还真有这种绝顶高手?这么高的距离几步就飞上来?
直到这人站在自己面前,几个士兵才想起挥动自己的长枪。
只见眼前寒光一闪,刷刷刷,对方拔出刀来,噼里啪啦直接把他们的枪头全部砍断了。
这长枪便立即成了短木棍,几个士兵面面相觑,那军官便不见了身影。
再扭头一看,那身影已经跳跃在房顶上,越来越远跟蚂蚁似的背影了。
“坏了!赶快通知太爷,那人闯进来了……”
“诶,算了吧,你你跑得过人家么……没看到人家跑起来像飞一样么?算了吧,看来咱们这次栽定了。”
几个当兵的立即焉了吧唧的。
县衙。
“王氏,你认不认罪!”
李全一拍惊堂木,堂下众人都吓了一跳,包括师爷。
“老爷今天搞什么鬼,火气这么大。”师爷看着案上一坨墨,皱了皱眉毛,看了老爷一眼。
王寡妇却一直在喊冤。
“哼!人证物证确凿,由不得你欺上!来人啊,上夹棍,看她招是不招!”
“我看你就招了吧,签了字画了押,该怎么办怎么办,省得吃苦。”
大夫人在一旁,嫩白的脸上隐隐约约还有手掌印,一左一右都有。
她此刻得意洋洋,站在这公堂好似在自己家里一般,知道堂上面这个人是自己的叔叔,她现在好了伤疤忘了疼,似乎又开始嚣张起来。
李全嘭的一声,惊堂木又一拍,把大夫人吓得立即跪在地上。
“大胆民妇,安敢在公堂之上大声喧哗,想要掌嘴不成?”
“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