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齐刷刷回头:「啊？」
「怎么？不跑？」白沐的话语就好像寒冰一样尖利刺人。
「跑……跑！」男人们一个个如丧考妣，他们又不敢违抗，只能立刻转身跑操去了，跑到天亮对于他们这种前线精英，倒也不是问题，问题是——丢脸啊。再转头一看，军法督战队的也跟了上来，他们更不敢偷懒了。
——
他们走之后，此地清净下来，但是宴席还在收尾，而林霖此刻跑出来自然是不言而喻，她并不喜欢推杯换盏的氛围。
「聊聊？」白沐恢复到本来面目，她露出，笑脸邀请道。
「当然。」
白沐这才看到，林霖身上披着一件大衣，看起来非常疲惫的样子，看来她不仅不是不喜欢，是非常讨厌这样的公式化应酬。
两个女子一起漫步在街道上，身侧是泊泊的流水，月光映照在流水上，就好似月光一直在流动似的。
流水的影子轻轻的摇摆，好像是在给散步的两人人情的打招呼。
「其实我也有时候很恍惚，我觉得这里才是真实的。」林霖率先开口:「前尘往事，都像是做梦一样。」
「算日子，其实我们在这边活了快两百年了吧。」白沐点点头:「转眼间你我也从十几二十岁的孩子变成了老太婆了。」
林霖轻笑一声，月光洒在脸上显得格外宁静:「你才是老太婆呢，这个幻境的时间未必就跟外
面的时间是同样的流逝速度。」
白沐点点头:「你上次说过，我还记得，我是说，我们的心，还是抑制不住的变老了呢。毕竟在这两百年内，都是实实在在的发生的事情。」
「你是说我们已经死了两次的事情？」林霖道。
白沐颜色黯淡:「得亏你竟然能如此平静的说出来，而其他人，已经有些一蹶不振了。」
林霖缓缓的登上一座石桥，望向不远处那通宵达旦的庆祝光彩:「是啊，两百年，我们奋斗了两百年，修炼了两百年，抵抗了两百年，每一次都失败了，毫无例外。
大家都变成了飞灰，到最后都只能献祭生命，封印吞虺。」
林霖尔后注视着桥下流水，而那流水之中有不少银色亮鱼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