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赶紧进去上柱香吧,跟少奶奶告个别,少奶奶就该启程了。”
“让你们老爷太太来上柱香。”王缺西闷声道。
管事一个愣神,“噢,我们太太难过极了,病倒了,我们老爷……”
“他们该上柱香,他们不来,就不发丧。”王缺西坐到了门槛上。
管事居高临下的看了一会儿,招手叫过一个婆子,低低吩咐了几句。
没多大会儿,韩老爷一身黑衣,离王缺西十来步站住,厌恶的看着坐在门槛上的王缺西,迎着王缺西的目光,掩饰住厌恶,稍稍拱了拱手道:“亲家节哀,这是没法子的事。”
“你们太太呢?她也得来。”王缺西没理会韩老爷的客套。
管事看向韩老爷。
“请太太来一趟吧。”韩老爷一句话说出来,带出了浑身的烦恼,这样的亲家,就算摆脱了,想一想还是让他厌恶腻心。
韩家太太出来,没看王缺西,经过韩老爷,低低抱怨了句。
“行了,也就这一炷香了。”韩老爷安慰了句,跟在太太身后,从婆子手里接过一根香。
王缺西站起来,径直走到韩老爷和太太身后,突然从怀里掏出把磨的雪亮的斧头,干脆之极的砍在韩老爷脖子上,拔出斧头,再砍向韩家太太的脖子。
喷涌的热血洒了巧织阿娘和外婆一头一身。
王缺西再转过去砍下韩老爷的头,掉头再砍下韩家太太的头,起身往前,双手握着斧头,劈开棺木。
两眼圆瞪的巧织从棺木中滚落在地,浸在血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