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间》送进移涌的。”
这人没头没尾的话让范宁心中一阵恶寒,看来何蒙在联梦会议上所说的千真万确,这幅《痛苦的房间》的确极度危险,自己到时候去封印室取手机时,一定要离它远点。
升降梯门打开,范宁同样踏上了楼顶一尘不染的石砖,他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西尔维亚旁边,披黑色斗篷的“瓦修斯”,此外还有两个熟面孔,在毕业音乐会上逃跑的调香师,以及,圣来尼亚大学理工学院院长,化学系教授格拉海姆。
后面这两个人的身体状态,同样出现了类似本杰明的变化,精神状态也变得有些不对劲了,格拉海姆原本和范宁打过照面,但他现在并未做任何表示。
这两人似乎已谈话完,现在已经往回走了,和自己擦肩而过。
范宁自然没有听到他们谈了什么,但没关系,“瓦修斯”知道。
“亲爱的门捷列夫或范宁先生,您终于想好要参与委托了,看来和本杰明先生沟通得挺愉快,对吗?”西尔维亚的声音遥遥传来。
范宁打量着叠腿坐在长椅上的婀娜身影。
他发现自从晋升高位阶后,凭借“烛”的灵觉观测那几位中低阶有知者,会产生一种说不出来的自信感或掌控感,但是他仍然看不透这个女人。
“人总是会回到追求正确东西的路上,这花了我一定时间。”范宁走到咖啡圆桌前,拉开一张椅子落座。
他忽然觉得今天这几位的身份凑在一起,实在有些魔幻。
希兰在装特巡厅调查员,真正的特巡厅人员又在装隐秘世界头子,两位官方组织的人被污染,范宁这个第三位官方人员又在陪他们装被污染。
唯一正常的人倒成了调香师了。
本杰明开始翻自己的钱包,掏出了一大堆皱巴巴的纸钞。
虽然看起来磕碜,范宁发现这都是最大面额,总数额应该已经破千了。
“你要知道这并不够换取‘凝胶胎膜’。”西尔维亚提醒道。
“如您所言,我额外欠上一件待办的事情。”本杰明说道。
西尔维亚点了点头,给范宁递去了一个玻璃盒子:“一件可以减缓‘池’相污染的礼器,使用时缠在手腕上。”
可以看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