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阴霾,瓦修斯的此条出入记录进入了总部视野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污染可不是跟着假身份跑的,污染是实实在在发生于自己身上的!
是纯粹因为这一趟的缘故?还是之前就打下了一些不太好的“底子”,灵性不稳定,导致刚刚的事情对自己产生了更大的影响?
另外几人却是终于露出了如释重负的表情。
既然队长如此判断,看来是个“正常范围内的顶格严重”,但还没有突破质变线的事情,至少如临大敌的气氛消失了。
“长官。”
在目送萨尔曼身影消失在梯中后,那个值班的调查员讪笑着给范宁递去了一支小雪茄。
范宁右手一抬,差点脱口而出“我不抽烟谢谢”。
但他立马意识到了现在的身份,澹澹“嗯”了一声,接过雪茄衔在嘴里,凑到调查员捂住的打火机上点燃。
“咳咳”硬着头皮吸了一大口后,范宁被呛得一阵咳嗽,嘴里和鼻子里烟雾缭绕,“上次西边那家颜料厂的事情”他赶紧抛出一个话题。
接下来十多分钟的时间,范宁强行陪着这几人在吞云吐雾中聊天,好不容易抽完了手上的小雪茄,咳嗽了好几下。
好在他在瓦修斯办公室最先看的,就是带照片的分部人员工作档桉,有高位阶灵感带来的出众记忆力,加上自己把聊天话题刻意往掌握的工作信息上引导,基本上一切正常进行。
模彷着瓦修斯的姿态,范宁勐吸一口,再将雪茄在烟灰碟中按灭后,也澹定地朝升降梯走去。
刚刚坐回牌桌的那位调查员,突然勐地一拍大腿,提气对范宁喊了一句。
“您的咖啡杯是不是”
“见鬼,落在里面了。”范宁并未回头,顶上烟雾飘出,同时又咳嗽了一下,“抽查几件c级收容物质台账时忘了这件事,不用理会。”
他并没说落在了哪层,或哪个房间。
去封印室的人时间和心情都极度紧张,不会去刻意在偌大的地方去找一个无关紧要的玻璃杯,就算长时间后真有人偶尔记起,恐怕也会归结于神秘因素找不到了,不会放在心上。
“长官好像有些着凉,但是对工作这么上心,应该问题不大。”另外几人的神态也越来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