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宁不仅接连将文森特五幅画作的色彩锚点牵引进了自己体内
为了寻求最大化的控制和切断,他还结合库米耶的普通重作与观察夜空的印象,将“茧”的色彩作为第六锚点,也钉进了自己身体里!
虽然不如自我主导升华的好用,但一下子把对方微弱的优势给扭转过来了。
祭坛中的几人飞速服下灵剂,然后默念祷文,脖子和手臂上青筋已经开始蠕动了起来。
“没用的。”
范宁摇头笑了笑。
“其实我一点兴趣都没有”
那幅自己根本不熟悉细节,只留有模湖的鲜血与愉悦印象的《痛苦的房间》,同样被他强行想象了出来!
之前仅仅“抓握”七分之五,他就占得了短暂主动权,现在这样极端的操作,他根本不在乎“绯红儿小姐”会不会趁虚而入!顶多是受些污染而已。
自己受到的污染还少么?
“主要是我根本不知道‘画中之泉’能有什么用,虽然你们这群人很不讨喜,但这种强力污染源,你们爱拿走就拿走,也算是顺手人情,也算是消除隐患”
琼觉得嗓子早已被什么东西赌住了,她泪眼朦胧地看着这一切。
范宁的表情还在笑。
“但你们既然不要逼脸,这也要,那也要,那就索性什么都别要,空着手出去好了。”
他手腕上的“凝胶胎膜”已经深深地勒进了肉里。
“疯了…这个人疯了…”祭坛中的几人在剧烈颤抖,满脸渗着鲜红的血珠,但他们发现那缕“清口树之叶”的牵引力,在越来越快地脱手……
只见范宁身上燃着剧烈的七色火焰,直接穿过了那道紫色门扉。
崩解得只剩部分灵体的残躯,状若无物地投进了开裂的阁楼石门之中!
……
“轰卡!”
盛夏的天气变化无常,乌夫兰塞尔今日清晨还阳光明媚,但到了下午时分,铅黑色的厚重阴云就一点点地堆到了天空中。
随着闪电划破幕布,豆大的雨滴开始飘落,城市脏水流淌,行人狼狈流窜,煤灰与尘土的污渍在各个低处溅开了一朵又一朵灰色的花。
但疗养院房间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