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罗伊笑着问道:
“说吧,范宁教授这次是什么事情吩咐?”
范宁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想起以前的几次谈话始末,又想起自己从海华勒庄园踩油门离去的一幕,语气突然不太理所应当了起来:
“……就没有一种可能,是随便聊两句吗?”
“好啊,你说。”她双手一撑,黛蓝身影轻飘飘地跃下舞台。
真要聊天??
原先只准备正常商量事情的范宁,完全搞不懂自己刚刚为什么要那么回答。
甚至有些想把刚才的话重答一遍。
但现在只得开始搜索话题。
“你毕业后忙不忙。”
“忙啊,整天学习,我爸要我今年争取晋升高位阶。”
“好快。”范宁感叹着神秘侧晋升的不平滑性,以及学阀核心资源和非凡界底层资源的本质性差距。
“和你去年同一年纪,比我爸晚了一年。”罗伊语气未变。
“那这十多天辛苦你到处奔波和打探消息了……”
“不用谢。”
“《第二交响曲》演奏起来觉得还好听吗?我都还没听……”
“好听啊,我喜欢。”
“还可以有别的评价吗?”
“甚至有被感动到?”
“那就好,你还有叠手帕落在了我车上的,记起来拿了吗?”
“有空再说。”
气氛也许还好,就是不够流畅,范宁将发散的思路汇聚到对方当前身上来:“你这套西服我好像从来没看到过诶。”
“以前你有见我穿过旧衣服吗?”罗伊问道。
“不是,我是说颜色挺特别。”
“怎么个特别法?”
“感觉挺凶的。”
“…?”
“外人,对外人来说,是熟悉的人就还好,比如像我的话,看起来主要觉得是有些冷淡的风格,蓝色嘛,在美术里本来就属于冷色调,而且你新扎的……”
“要不你还是说说有什么事情吧。”罗伊在红木长条椅的另一端落座。
“好,请你帮我个忙。”范宁如释重负。
一瓶装着“荒”相耀质灵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