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不是水中,源头还要深点,也许是浴池底面瓷砖之下。
「这些光影,「烬」、「茧」、「池」、「衍」四种相位?而我腕上共鸣源头的非凡琴弦是「钥」,或者说是d音,那眼前的这些还有e、a、g和b音?」范宁好像隐约猜到了什么方向。竆
他低着头,手上进行着一些将浴具摆来弄去的重复性动作。
在思索之际,已有数位女士做完了头道梳洗,从浴池中站起,开始清落沾在肌肤上的花瓣。
服侍者为其披上柔软的棉质浴袍,然后将浴池中的躺椅调节至合适的高度。
她们猫着身子爬了上去,躺转过来发出惬意的声息,并将身体调整至最舒服伸展的姿势,宽松的浴袍随意地披散或垂落,袒露出洁白而细腻的肌理与晶莹剔透的水珠。
女仆们从躺椅旁的置物桌上拿起了玫瑰色小瓶,将里面的精油在手掌上搓开,然后抚上宾客们的身体轻轻涂抹摩挲。
在温热的水汽中,范宁嗅到了一缕隐秘而沁甜的香味,其微弱程度气若游丝,却带着令人心痒难耐的撩拨性,让人忍不住去窥视那个扰人感官的始作俑者。
也许在南国的产地,这种受到上流社会女性青睐的精油自有其独特的品质,但范宁却有些怀疑,这会不会是愉悦倾听会截获的「七重庇佑」,当时商队清点金币作交接时,他并未去查看那个小瓶子中装着的东西是何种形态。竆
「下来帮我。」和着粉色浴袍而躺的布谷鸟小姐再次开口。
范宁的目光落到了她的躺椅之旁——那里的置物桌上同样放有一只玫瑰色的小瓶。
他一步步走下台阶,载着花瓣的温水逐渐浸没至股间。
那里面倒出的东西和自己预想的不一样,居然是一颗颗红色的晶体,鲜艳而透明的质地就像玛瑙。
但一接触掌心它们便开始融化,最终变为了一小团粘稠的红色液体。
倒像是精油不错。
奇异的甜香近在咫尺,与之接触的皮肤似乎在欢欣舞动。竆
「先从后面。」
芮妮拉作出指示后翻身趴下,将浴袍向外向上撩开。
她享受似地闭上眼睛,曲线下的色泽在湿热下泛着微微的玫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