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涉及到某种献祭驱动力的神秘学纯洁性。
后面这点或许可以再试探一二。
种种念头飞速流转一番后,范宁作出无所谓的样子笑了两声:
“看来你们还是不懂我舍勒的性子,就算是用风险为筹码邀我合作什么事情,你也应该讨论我所关心的两位可爱学生而非我自己……”
何蒙伸出右手,做了个五指张开的手势又放下。
“五年,这是领袖推测出的一个安全上限,外邦人旅居南国的时长不超过五年,灵性就不会和这片国度的某种未知特性产生嫁接关系。至于本土出生的人则不具备讨论此问题的意义,‘红池’的降临是温和还是激烈,降临后是回归席位还是收容受控,对他们而言只是污染或毁灭的区别……南国是一个代价,痛苦又真实的代价,领袖的决策自有他的考虑…”
对方的身影驻杖消失在过道尽头。
“诗人已死,舍勒先生。”
“你又不是提问者,不必去寻求那个不存在的答案。”
范宁在原地足足站了半个小时以上,就像在与郁浊的空气较劲僵持。
这群人的自以为是走到哪都令人生厌。
先是其他纷乱思绪,再是乐思,那五个乐章在范宁的脑海里勾勒了一遍一遍。
就像长而陡峭的阶梯,离终点高处还差着一道未建成的天堑。
但终于,他转身迈开步子。
“诗人已死?”
范宁嘴唇微动,随即笑声清越。
“巧了,尼采还在《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中声称,‘上帝已死’!”
他猛地推开黑暗中的廊门,盛典的艳丽光芒与沸腾声浪顷刻间淹没了自己!